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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作家協(xié)會主管

短長書 | 《沿途》:在新舊交替中踏浪而行,與時代交匯的心靈景觀
來源:中國作家網(wǎng) | 王雪瑛 楊毅  2024年05月31日02:06

2024年,中國作家網(wǎng)特別開設“短長書”專欄,邀請讀者以書信體的方式對話文學新作。“短長書”愿從作品本身出發(fā),有話則長、無話則短,也愿從對話中觸及當下的文學癥候,既可尋美、也可求疵。紙短情長,我們希望以此形式就文學現(xiàn)場做出細讀,以具體可感的真誠探討文學的真問題。

陸天明是志在為一代人立傳的作家。在“中國三部曲”之一《幸存者》中,他寫下青年一代在上世紀60年代投身邊疆建設的故事,他們經(jīng)歷的磨礪與傷痛讓人難忘。第二部《沿途》則將時間延續(xù)到大歷史變動之后,青年人返鄉(xiāng)重歸京滬,從新的環(huán)境中尋找自我。正如小說扉頁的文字,“我們這代人一切的幸與不幸都緣于我們總是處在新舊兩個時代交替的漩渦中。”“短長書”第4期,評論家王雪瑛、楊毅從《沿途》出發(fā),探索無盡沿途里的歷史內(nèi)涵與時代命題。

——欄目主持人:陳澤宇

本期討論:《沿途》

《沿途》,陸天明 著,人民文學出版社2023年6月出版。中國作協(xié)“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入選作品。

作為“中國三部曲”的第二部,《沿途》承續(xù)了《幸存者》的脈絡,謝平、向少文、李爽在大西北的卡拉庫里荒原經(jīng)歷的種種磨礪與傷痛在陸天明筆下依次展開。

十幾年的知青歲月之后,他們返鄉(xiāng)重歸京滬,嶄新的時代已然鋪展在他們面前。然而,在新舊交替的漩渦中,反腐斗爭、思想異化、陰謀罪孽也逐漸浮出了水面……

這些小人物的命運如一葉扁舟,裹挾其中,破浪而行。面對風云翻覆的重大變局,他們恰似時代的驕陽,堅守信仰之光不滅;又似一塊塊拼圖,際遇交錯咬合,演繹出一首生生不息的人間史詩,讓我們得以看清當代中國的來路與前程。

作者重返歷史現(xiàn)場躬身勘察,以飽滿情感和泣血之思描繪出這群共和國同齡人的思索、追求和奮斗,為歷史留下一份珍貴的備忘錄。

作者簡介

陸天明,作家,編劇。祖籍江蘇,生在昆明,長在上海,兩次上山下鄉(xiāng),在新疆生產(chǎn)建設兵團度過難忘的青春年華。后長期供職于中央電視臺中國電視劇制作中心。曾擔任中國作家協(xié)會全國委員會委員、主席團成員,中國電視劇編劇工作委員會會長、名譽會長。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主要作品有《泥日》《桑那高地的太陽》《蒼天在上》《大雪無痕》《省委書記》《黑雀群》《木凸》《高緯度戰(zhàn)栗》《命運》《幸存者》等長篇小說和多部有重大社會影響力的影視劇。曾多次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和飛天獎、金鷹獎,以及國家圖書獎。

短長書

楊毅,文學博士,天津大學馮驥才文學藝術(shù)研究院講師,中國文藝評論家協(xié)會會員,天津市作家協(xié)會會員,從事中國當代文學與文化研究,在《文學評論》《文藝爭鳴》《當代作家評論》《當代文壇》《小說評論》《中國當代文學研究》等發(fā)表論文及評論多篇,主持天津市社科規(guī)劃項目。

雪瑛老師:

您好!很高興和您以通信的形式談談我閱讀陸天明長篇小說《沿途》的感受。說來慚愧,最早知道這個作品還是聽您說起,然后很快看到了您在《文匯報》上和陸天明、陸川的對話。就像您說的,《沿途》“以現(xiàn)實主義的有力筆觸勾勒出謝平、李爽、向少文為代表的人物形象,回溯他們在大西北農(nóng)場經(jīng)歷了磨礪與傷痛的青春歲月,追蹤他們在改革開放的大潮中相遇嶄新的時代,新舊交替中的觀念碰撞,自我反思中的踏浪而行”,給我最大感受不是敘事上的,而是作家投入情感來塑造人物及其諸多事件。“這是你我的理想主義,卻是他們的現(xiàn)實主義。”雖然《沿途》的敘事手法大體上是現(xiàn)實主義的,但小說中的人物不完全受到事件本身的控制,主人公內(nèi)心的想法和觸動,以及由此引發(fā)的心靈歷程和人生軌跡,才是這部作品的核心所在。

這些幾乎和新中國成長起來的同齡人,親歷共和國歷史上的重大事件,用陸天明的話說,“這一代人最典型的生存特征用一個字來概括,就是變。我們經(jīng)歷了人生的巨變,可以說當年中國之巨變最集中最典型地體現(xiàn)在我們這代人的生命歷程中。”小說中人物也有類似的話。但要意識到這種心靈和生命歷程中的“變”,既是個體的更是歷史的,而且根本上是歷史的。

《沿途》從扎根大西北農(nóng)場的上海知青結(jié)束插隊生涯,面臨改革開放時代到來何去何從寫起,但在敘事時間上不斷跨越新舊兩個時期,更多展現(xiàn)上述三個人物在時代轉(zhuǎn)型中的心靈激蕩。《沿途》不是直接描寫改革開放以來的社會生活,而是先從謝平等人在大西北的經(jīng)歷出發(fā),進而從歷史記憶中,把握新時期后個體的精神狀況。

盡管主人公的經(jīng)歷讓人聯(lián)想到知青文學,但《沿途》既不是知青文學中的“青春無悔”,也不是對歷史簡單地否定或批判,反而懸置了價值和道德判斷。不過,不時插入作家的議論,又表明敘事者的在場,意味著敘事者既置身其中也能跳脫事外地看待人物所處的歷史境遇。

謝平等人從大西北農(nóng)場回到大城市后,沒有享受安逸的生活,而是在激變中思考自身的處境。無論是謝平的思想轉(zhuǎn)變,還是李爽的婚姻風波和向少文的仕途生涯,作家沒有獵奇式的寫法,而是在寫實的基礎上,不斷逼近和追問著他們內(nèi)心的想法,展現(xiàn)他們在時代轉(zhuǎn)型中的心理。正如您訪談提到的,謝平的筆名,“白烏鴉”和“半度人”,無論能否上升到哲學意蘊的高度,都是主人公人格處于不斷搖擺和未臻完善的“中間狀態(tài)”,也是作家對人物精神狀況的概括。這甚至也影響到了小說的敘事方式,即無法對這代人的精神狀況作出明晰判斷的“中間態(tài)”,似乎始終處于不斷變化中的進行時,以至于我們今天仍處于這種“半度人”的狀態(tài)中。

我認為《沿途》的價值不在于敘事本身,而是帶有記錄中國社會思想史和心靈史的意味。如果說作家深入人物內(nèi)心世界來窺探處在新舊兩個時期的人的精神狀況而帶有心靈史的話,那么,小說還隱含著關于轉(zhuǎn)型社會內(nèi)的知識界和思想界的狀況,構(gòu)成小說作為思想史的路徑。比如小說開篇多次提到的《走向未來》叢書,以及新思想和新思潮對知識界帶來的影響等等。這也使小說更多聚焦精英階層的思想和生活,而對更普遍意義上的,基層社會生活關注不多(比如對向少文仕途歷程和心理的把握相當精彩,窺見出作家以往涉獵的官場或反腐小說)。但精英階層的思想狀況和基層的社會生活,構(gòu)成何種關系,似乎在小說中并未得到充分展現(xiàn)。我感興趣的是,和年輕讀者通過史料文獻把握作品不同,您作為改革開放的親歷者是否感觸更深?

如果說有不滿足的話,《沿途》聚焦轉(zhuǎn)型期個體的精神狀況,但又沒能給出明確的答案,始終在歷史與個體之間搖擺。雖然從歷史記憶中走來,但又沒能反思歷史之于個體意味著什么。因為我覺得對歷史的書寫不應放棄反思立場,更何況是對關系到無數(shù)人命運的重大歷史事件。另外,就我的閱讀感受而言,《沿途》整體上的敘述比較流暢,但故事的敘事時間過于跳躍,又沒有明顯的邏輯線索或指示語,只用泛指代詞(比如“那天”)表示,讀來顯得有些錯亂。這些只是我的粗淺看法,非常期待學習王老師的高見,《沿途》帶給您哪些驚喜又或者遺憾。

期待您的回信!

楊毅

2024年3月18日于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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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瑛,《文匯報》高級編輯,上海師范大學兼職教授,中國文藝評論家協(xié)會理事、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畢業(yè)于華東師范大學中文系,師從文藝理論家錢谷融先生,主要研究方向為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曾獲2014年全國第六屆冰心散文優(yōu)秀作品獎。著有《千萬個美妙之聲——作家的個體創(chuàng)作與文學史的建構(gòu)》《傾聽思想的花開》《訪問迷宮》《淑女的光芒》等作品集。

楊毅您好!

我仔細地閱讀了您的來信,很高興我們交流關于陸天明的長篇小說《沿途》的讀后感。去年8月初,我和陸老師做過關于這部長篇的對話,上海書展期間,我又和何向陽老師、吳俊老師一起做了新書分享,您的來信,讓我再次回味《沿途》,作為不同代際的讀者,我們的閱讀體驗會豐富《沿途》的“年代感”。

意大利作家埃科曾說:“我們終身都在尋找一個屬于自己的故事,告訴我們?yōu)楹味瑸楹味睢!薄堆赝尽肪褪顷懱烀饕獣鴮懙膶儆谧约旱墓适拢斎贿@個自己是作家的自我,更是同代人,他以《沿途》書寫同代人的心靈史,為歷史留下一代人探尋前行的身影。

這代人親歷共和國歷史上的重大事件,用陸天明的話說,“這一代人最典型的生存特征用一個字來概括,就是變。我們經(jīng)歷了人生的巨變,可以說當年中國之巨變最集中最典型地體現(xiàn)在我們這代人的生命歷程中。”您的來信不長,對這部長篇的核心內(nèi)容抓得很準:“這代人心靈和生命歷程中的‘變’,既是個體的更是歷史的,而且根本上是歷史的。謝平等人從大西北農(nóng)場回到大城市后,沒有享受安逸的生活,而是在激變中思考自身的處境。無論是謝平的思想轉(zhuǎn)變,還是李爽的婚姻風波,和向少文的仕途生涯,作家在寫實的基礎上,沒有獵奇式的寫法,而是不斷逼近和追問著他們內(nèi)心的想法,展現(xiàn)他們在時代轉(zhuǎn)型中的心理。這代人的心靈歷程和人生軌跡,才是這部作品的核心所在。”

我也想從這部長篇的人物塑造談起。因為如何呈現(xiàn)時代轉(zhuǎn)折時激起的大潮奔涌,文學作品擅長的是塑造經(jīng)歷轉(zhuǎn)折大潮沖擊之后的人物。作家對自我和同代人的反思,對時代和歷史的審視,往往是融匯在人物的塑造、敘述的細節(jié)中,這代人與民族、國家的關系值得我們深思。

《沿途》起筆不久,敘寫了三個主要人物的出場,主人公謝平帶著妻兒小滿和小別根離開卡拉庫里直奔北京。他們是在某報駐京記者站的“代理副站長”李爽、獨立師政治部副主任向少文這兩位好友不斷的電話和信件的催促中來到北京:“我們這一代人已經(jīng)到了必須沉下心來做前半程總結(jié),認真規(guī)劃自己后半生的時刻”。而謝平帶著妻子來北京治病也是到了刻不容緩的時刻,這兩個原因互為隱喻:時代轉(zhuǎn)折后的人生選擇猶如人生的重新出發(fā),與治病救人一樣重要。

謝平有多個筆名,“半度人”、“白烏鴉 ”、“麥田”、“吐瓦克”等,用于歌詞、雜文、隨筆和時局短評寫作,已在坊間引發(fā)熱議……他們?nèi)嗽?jīng)日夜相處,同住地窩子,同吃苞谷饃,一起在大漠胡楊紅柳窩里出生入死……但是他們分別幾年,經(jīng)歷著時代轉(zhuǎn)折的關鍵時期,李爽和少文已經(jīng)難以認識謝平內(nèi)心世界里的思潮涌動,無法想象昔日最熟知的謝平寫出了如此“陌生”的文章。時代激烈的變化就這樣深刻地反映在他們的現(xiàn)實生活中。

謝平是一個思想者、一個精神探索者,他曾經(jīng)遭遇過誤判、改判和平反,他在坎坷的人生路上前行,感到自己像風暴潮中的破帆船,又像云霧山中的小木屋。遠在上海的應奮姐成為他的心靈對話者,精神上的“橡樹”。他每次見到應奮都會莫名地激動,感受她談吐中的思想,笑容中的暖意。還有對“半度人”頗感興趣的孫濤,是他發(fā)現(xiàn)了這許多筆名的主人就是謝平。他有著非同一般的家庭背景,對解凍后的時代潮涌非常敏感,他研習中國經(jīng)濟,他思考改革態(tài)勢、環(huán)球動向,他是“向濤頭立”的時代弄潮兒。陸天明折返歷史現(xiàn)場,以自身參與和見證的經(jīng)歷,圍繞著謝平、李爽、向少文這三個主要人物,構(gòu)建小說的人物群像,回溯時代變遷的激流中同代人的重新尋找自我定位,深入梳理同代人的精神歷程。小說中的人物都有著自己的情感和生活、欲望和動機,有著不得不面對的抉擇和焦慮,沒有“好人”與“壞人”的簡單化標簽,而有著各自的成長曲線。人物之間常常展開辯論,關于理想與現(xiàn)實、名利與人格、異化與人性等,小說通過辯論來揭示人物在直面現(xiàn)實時,對自我的反思,對理想的考量。人物之間的辯論,其實也是作家內(nèi)在自我的對話,從而提升整部小說的思想深度。

我簡要梳理小說人物隨著社會轉(zhuǎn)型、時代發(fā)展、人生境遇的變化而不斷自我調(diào)整、自我審視的過程,是為了回應你在信中提出的問題,“《沿途》聚焦轉(zhuǎn)型期個體的精神狀況,但又沒能給出明確的答案……”作家的思索和態(tài)度是借助人物塑造來完成的,小說中人物的選擇和態(tài)度很明確,他們將時代變革中的大浪淘沙當成又一所“我的大學”,在這所新的“大學”里,學會“不必疾風暴雨,也無須電閃雷鳴”,“從心靈傷口里長出的應該是什么?必須是翅膀。”謝平貌似與世無爭,卻堅定地去守望、潤澤麥田的未來。小說中的人物還多次引用羅曼·羅蘭的名言:“世界上只有一種英雄主義,那就是在認識生活的真相以后,仍然熱愛生活。”在陸天明的筆下,人們在面對理想主義時,不是只有非此即彼的兩種結(jié)果,而是挖掘時代轉(zhuǎn)型中人物面臨現(xiàn)實考驗時的復雜人性,他提出值得深思的概念“半度人”,小說人物之間推心置腹的對話中,也提到:“你我都還處在不完善不完美的‘半度人’階段……”回望歷史現(xiàn)場,描摹同代人的心路歷程,并不是輕松的事情,陸天明坦言,“認識和獲取真理的過程并不像許多青年朋友想象的那么愉悅,認識自己和獲得自我真相的過程也許更漫長,更痛苦”。可見“半度人”不是一種修辭“翻新”,而是一種對自我狀態(tài)的辨析與自省。陸天明不掩飾生活的骨感,不回避人性的復雜,不喪失理想的堅守。《沿途》呈現(xiàn)出時代大變遷下錯綜復雜的人生際遇、命運轉(zhuǎn)折與人性變化,而不是獲得一個簡明易懂的結(jié)論。雅斯柏斯曾說:“人不完整,但他永遠向著未來敞開大門。”小說的魅力在于提出有深度的問題,提出引人關注和思索的問題,“半度人”就是一個有深意的、值得咀嚼的“問題”:我們無法獲取終極真理,但總在接近真理的“沿途”中。

你在來信中還提到,對歷史的書寫不應放棄反思立場,我很認同。小說開始就描寫了沉重的一幕:槍聲響起,白烏鴉驚飛,鐘紹靈倒下……這寫實的悲劇性的一幕,同時也蘊含著象征性。這個人物雖然不是主要人物,但是陸天明對他的處理極為精要,從小說開頭布下的懸念,一直延伸到結(jié)尾,謝平是帶著一顆沾著血跡的小石子離開卡拉庫里的,蘊含著作家對歷史的深刻反思。

您提出的問題有深度有力度,體現(xiàn)了青年評論家的敏銳和閱讀生活、分析作品的能力,讓我又一次“開卷而思”這部厚重長篇承載的歷史內(nèi)涵與時代命題,這也關乎有歷史跨度的長篇小說創(chuàng)作中的重要命題。我想優(yōu)秀的作家往往將思想和態(tài)度隱沒在敘述的峰巒、人物的塑造、小說的結(jié)構(gòu)中。記得張煒曾經(jīng)說過:“小說中思想的深邃力量往往藏在渾茫的文字深處,當讀者合卷離開時,它們會不聲不響地一直追隨著他們。”

我的大學歲月相遇了風起云涌的“改開時代”,相遇了中國當代文學的浩蕩奔流。從本科到讀研階段,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的重要作品、“走向未來”叢書、西方現(xiàn)代派作品選等成為我的枕邊書。當年的我年少青澀,16歲就讀中文系本科,從校園走向校園,缺乏社會生活的經(jīng)驗和歷練,常常思考的是自我與時代、理想與現(xiàn)實的關系,如何突破自我的有限,認識廣闊復雜的社會。我曾經(jīng)很羨慕比我年長許多,有著豐富社會閱歷的那代人。通過閱讀《沿途》,讓人到中年的我更深入地理解那代人的心路歷程,他們在風雨中的艱難跋涉與時代交匯的心靈景觀。感謝陸天明老師的創(chuàng)作,為歷史留下珍貴的備忘錄。如果三個主人公的職業(yè)、身份等“人設”的反差更大,會延伸出更豐富的社會生活層面,關注到如你所說的“更普遍意義上的基層社會生活”,“沿途”的時空中將展開更為廣闊的時代風貌,生生不息的人間史詩。我們期待著陸天明老師“中國三部曲”的第三部。

王雪瑛

5月15日

“短長書”專欄往期:

第1期 | 《誤入孤城》:孤獨之城成為喧囂之地

第2期 | 《歡迎來到人間》:今天我們?nèi)绾螘鴮懭碎g

第3期 | 《阿娜河畔》:深邃的自然與有情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