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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作家協(xié)會主管

劉海棲:把對讀者負責作為惟一標準
來源:文藝報 | 王楊  2017年12月13日07:11

童書出版:作家與出版社相互扶持

記 者:您是怎樣走上少兒出版和兒童文學創(chuàng)作之路的呢?

劉海棲:我其實還是把自己定義為一個出版人,準確地說,是一個童書出版人。

我是1976年到出版社工作的,直到2009年奉調去山東省作協(xié),在出版社工作了33年。我進出版社時,就開始做童書,那時叫人民出版社文藝編輯室少兒組,我就在那里編少兒刊物。從此就沒有離開過童書出版的崗位。1984年,明天出版社成立,我在這一年擔任了總編輯,1998年又擔任社長。上世紀80年代初期,各家少兒社相繼成立。少兒社基本都是脫胎于各少兒編輯室,而少兒編輯室大都是出版兒童文學圖書,早期少兒社的編輯多是做兒童文學的編輯,甚至很多老一輩的兒童文學作家都是在少兒社工作,各社也多從做兒童文學圖書起步,最早的那批少兒社的領導同志,大都有兒童文學的情結,我也不例外。

在明天社成立后的一段時間,出版領域還沒有完全擺脫計劃經(jīng)濟,沒有被完全推向市場,我的壓力不大,就開始試著寫一些兒童文學作品。那時我寫了幾部長篇,雖然這些作品在現(xiàn)在看起來并不成熟,但敝帚自珍,它們奠定了我后來進行兒童文學創(chuàng)作的基礎。上世紀80年代末期,出版社的競爭開始激烈,工作壓力增大,我就把創(chuàng)作放下了。不過,我始終傾心于兒童文學,也把抓好兒童文學讀物作為明天出版社努力的方向。后來一段時間里,明天社確實成為國內兒童文學出版的重鎮(zhèn),出版了大量優(yōu)秀兒童文學作品,有的作品幾乎獲得了國內所有的重要獎項,有的作品至今依然是市場上的暢銷書。

除了原創(chuàng)兒童文學之外,我還注意對國外優(yōu)秀兒童文學的引進。在社里有關同志的共同努力下,我們引進了大量世界級的國外優(yōu)秀兒童文學作品,比如羅爾德·達爾、凱斯特納、特拉弗斯、揚松、克呂斯等,這些作家所有重要作品至今仍是明天社這艘大船壓艙的寶貝,為國內讀者所矚目。與兒童文學關聯(lián)緊密的圖畫書也很早就進入了我的視野,在圖畫書還沒被國內大多數(shù)讀者接受的情況下,我就將其作為重點項目來抓,聚集了大量最優(yōu)秀的國外圖畫書資源,并且很早就由引進走向出版原創(chuàng)圖畫書,帶動了國內重要作家進入兒童圖畫書的創(chuàng)作領域,明天社也由此成為國內最重要的出版圖畫書的出版社。通過一系列努力,明天社由建社初期以10萬塊錢起家的小社弱社,發(fā)展成為凈資產(chǎn)超過一個億的大社強社。

就在明天社的事業(yè)蓬勃發(fā)展向新的目標邁進的時候,我奉調去了省作家協(xié)會工作。當時是有點失落的,畢竟除去在部隊當兵的幾年外,我一直沒有離開童書出版,沒有離開童書,我的事業(yè)在這里,我的朋友們也都在這里,我甚至大病一場。我當然不甘心,經(jīng)過思索和尋找,不久我就知道應該做什么了。我找來很多書大量閱讀,做必要的準備,病好之后的一天,我寫下了第一個字。我對朋友們說,我又回來啦!

記 者:您做了30多年的童書編輯和出版,在您看來,新世紀近20年以來,兒童文學出版較之以前發(fā)生了怎樣的變化?

劉海棲:我從事童書出版30多年,見證了兒童文學發(fā)展各個時期的情況。上世紀80年代可說是兒童文學值得書寫的一個時期,它為今天的兒童文學的繁盛奠定了基礎,也深刻影響了之后兒童文學的發(fā)展。上世紀80年代不但涌現(xiàn)了眾多的兒童文學作品和兒童文學理論,其更大的意義還在于,形成了一支創(chuàng)作活躍、風格多樣的兒童文學隊伍。1986年,文化部和中國作協(xié)在煙臺召開兒童文學創(chuàng)作會議,有200人參加,全國有影響的老中青三代兒童文學作家都參加了。當時參加會議的風華正茂的青年作家,有許多至今依然活躍在創(chuàng)作一線,有很多人已經(jīng)成為兒童文學創(chuàng)作的標志性人物。我至今依然清晰地記得當時會議上那些令人欽佩的身影和聲音。

到了上世紀90年代,兒童文學讀物的出版出現(xiàn)了低潮,這與市場的發(fā)展有關。當時各個出版社都開始注重市場效益,而兒童文學讀物并不是容易帶來效益的出版品種,很多時候不如低年齡段的兒童讀物暢銷。大多數(shù)少兒出版社甚至取消了兒童文學編輯室,只有個別社還保留著。從事兒童文學創(chuàng)作的作家也不多,且作品集中在個別出版社;這些兒童文學作家的市場地位也比較成問題,有些現(xiàn)在很重要的作家,在當時被某些出版社用很少的錢買斷了所有作品。當然,那時也有很有眼光的出版社和童書出版人,他們一直在堅持兒童文學讀物的出版,像《草房子》和《第三軍團》以及一批至今依然有影響力的優(yōu)秀作品就是那個時候出現(xiàn)的。我始終對這些甘于寂寞、卓有眼光的堅守者滿懷敬意,也從他們的執(zhí)著中獲得前行的勇氣。

進入21世紀,尤其是近十幾年,兒童文學又有了大的發(fā)展,有業(yè)內人士把這稱作兒童文學的“黃金十年”,從規(guī)模和影響力上來看,這種說法大體準確。

記 者:國家和社會都大力提倡兒童閱讀,家長和孩子們對于兒童文學作品的選擇也越來越精益求精,這種對于好作品的需求給童書出版提出了怎樣的要求?

劉海棲:近十幾年兒童文學的爆發(fā)式的發(fā)展,其原因大致明確,其中,國家和社會的推動起了重要的作用,促進閱讀已經(jīng)進入立法,這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

兒童文學的發(fā)展自然也離不開兒童文學作家自己的努力,現(xiàn)在,中國兒童文學已經(jīng)有了一支很有陣勢的隊伍,蓬勃向上,浩浩蕩蕩:老作家依然煥發(fā)青春,筆耕不輟;中青年作家越來越成熟而勤奮;兒童文學作家隊伍里甚至出現(xiàn)了優(yōu)秀的成人文學家的身影。閱讀推廣活動也日益普及,家長們的素質不斷提高。但是我想說,其中出版社的作用不可替代,正是由于出版社市場意識的增強和能力的提升,以及對于需求的引領,才使得中國兒童文學讀物無論在數(shù)量規(guī)模還是在市場份額占比都具有世界領先的位置,這也為中國的兒童文學真正走向成熟、走向高水平、走向世界奠定了基礎。

但是我們應該看到,現(xiàn)在兒童文學讀物的繁榮,很大程度上還是數(shù)量規(guī)模和市場份額上的大幅度增長,我們的童書,尤其是兒童文學讀物,在質量上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對于要很好地滿足讀者日益增長的閱讀需求還有距離,想要真正比肩世界級的兒童文學大師還有不少的路要走。在這方面,除了兒童文學作家要努力認真地寫出好作品奉獻給讀者,出版社也有更多事情要做,除了出版本身的技術性問題需要解決,出版社的工作還有導向性,往往會引導作者的創(chuàng)作方向,會左右一些作者的選擇,從而在整體上影響市場的走向,所發(fā)揮的作用不可忽視。我想,出版社應該既尊重市場,又引導市場,大家一起努力,互相扶持,共同成長,才能拿出無愧于時代的作品。

編輯與作家共同成長

記 者:在您看來,出版社和編輯在“作家的誕生”過程中起到了怎樣的作用?

劉海棲:我是很看重編輯的地位的,我覺得出版社最核心的資源是編輯,沒有一支好的編輯隊伍,就不可能成為一個好的出版社,這個道理看似盡人皆知,但實際上,在市場壓力和指標壓力越來越大的情況下,培養(yǎng)一支好的編輯隊伍并不容易做到。在一些出版社中,編輯往往處于被動位置,要為完成利潤指標而拼命工作;要被渠道的話語權所左右,渠道不是為產(chǎn)品服務,而是反過來產(chǎn)品為渠道服務;編輯還被要求盡心盡力地去為重要的作家服好務,在有眾多競爭者的作家爭奪戰(zhàn)中,盡可能地搶來有市場價值的作家書稿;編輯花費更多的時間埋頭于案頭工作,其實對于重要作家的稿件并沒有發(fā)聲的權利,甚至被要求不能對稿件加以改動。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工作,久而久之,年輕編輯逐漸失去了職業(yè)自豪感和創(chuàng)造力,人才流失不斷出現(xiàn)。

我理想中的編輯和作家是共同成長的關系,在作家和作品的成長過程中,編輯為他創(chuàng)造必要的條件,包括傳遞積累下來的經(jīng)驗教訓以供參考,向作家提供必要的市場條件,而不是只把有限的資源向成熟而有市場的作家傾斜。當作家的作品被讀者接受,甚至越來越成功時,編輯就退隱到后面去尋找新的方向。即使是童書編輯,也和任何編輯一樣,有自己的職業(yè)理想和職業(yè)尊嚴,也要有自己的職業(yè)規(guī)劃,市場是一個好的學校,但服務不是編輯工作的全部。作家應該尊重和理解編輯的工作,為編輯的工作提供方便,甚至為年輕編輯的成長貢獻自己的力量;作家要視編輯為朋友和合作對象,而不僅僅是服務者。只有建立了良好的合作關系,出版社的隊伍和產(chǎn)品的發(fā)展才會進入良性循環(huán)。

記 者:對于童書,您是出版創(chuàng)作兩手抓,既是編輯、出版人,又是作家,我很好奇,在出版或創(chuàng)作過程中,會有出自另外一個身份的考量或審視嗎?比如寫作時會從出版的角度來看待或修改作品嗎?

劉海棲:有寫作經(jīng)驗對于一個編輯甚至一個出版社的社長來說當然有好處。第一個好處不用說,有創(chuàng)作經(jīng)驗的編輯或者社長,更容易對書稿做出判斷,對于需要調整的書稿提出適合的意見,甚至能預見到書業(yè)市場的發(fā)展,從而做出有前瞻性的調整和安排。我在做出版社社長期間所抓的一些選題,無論是原創(chuàng)或者引進的作品,現(xiàn)在都還是非常好的產(chǎn)品,被業(yè)內所矚目,繼續(xù)產(chǎn)生著效益,我想這和有創(chuàng)作經(jīng)驗有一點關系,知道什么東西好,不至于被漏掉。

還有第二個好處,我在當社長期間,提倡編輯寫作,并且做出決定,為每位從事創(chuàng)作的編輯在社里出一本書,當時出書還不是太容易的。我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培養(yǎng)編輯對職業(yè)的興趣。一個好的寫作者,自然對于編輯這個職業(yè)充滿興趣與尊重,會盡心盡力地去工作。而且寫作也能幫助編輯提高水平,做出更好的書來。我那時給好幾位編輯出了詩集、散文集或者小說,其中有些人也因此有了很好的發(fā)展。

編輯和出版生涯的確也對我的創(chuàng)作起到了積極作用。在寫作中,我會考慮如何更好地配合出版的因素,比如字數(shù)與定價、開本,對設計提出意見,盡量去適應出版方面的需要;我也注意把自己對市場的經(jīng)驗用到寫作中,避免給出版社造成壓力。寫作中,我對于童書的特殊性也會考慮,比如對于圖畫書,會力求文字和內容有利于插圖畫家更方便地去表現(xiàn)。由于有出版經(jīng)驗,我和編輯交流起來也比較順暢,尤其對于年輕編輯,我也會利用這個機會,把自己的編輯和出版經(jīng)驗分享給他們,在細節(jié)上多做一些提醒,希望能對他們的職業(yè)能力提升有所幫助。

我的童話都能在現(xiàn)實中找到影子

記 者:您新近出版了一套《豆子地里的童話》,里面多是描寫孩子的鄉(xiāng)村生活和彼此情誼,您是怎樣選取創(chuàng)作素材、確定主題的?

劉海棲:《豆子地里的童話》是一套三本的系列童話,分別是《勝利大逃亡》《雞蛋保衛(wèi)戰(zhàn)》和《尋友歷險記》,我很感謝江蘇少年兒童出版社所做的工作。

我主要從事童話的寫作,我的童話多與我的生活經(jīng)歷有關,這套《豆子地里的童話》依然如此。我寫了鄉(xiāng)村的生活,寫了那些有著鄉(xiāng)村意象的主人公們,他們甚至是動物或者蟲子。我的父親生長在山東的膠東鄉(xiāng)村,雖然他很早就離開了那里,但總對早已陌生的老家津津樂道,似乎年紀越大越有感情。我小時候經(jīng)常在暑假里被他發(fā)回老家,老家的那些山,那些水,那些綠油油的田野,還有可愛的豆子地給了我深刻的記憶,我一有機會就跑向豆子地,在堂弟和其他小伙伴的帶領下,去捉蟈蟈、逮蛐蛐兒、抓豆蟲。我們從豆葉下面抓住肥嘟嘟的綠豆蟲,用鐵絲從它屁股捅進去,把肚皮翻過來,擦干凈豆蟲肚子里的臟東西,放到火上烤,烤得噴香,嘎吱嘎吱吃得津津有味?;氐匠抢镏?,我們還是常常跋涉到郊區(qū)的豆子地里逮蛐蛐兒,晚上才去,用手電筒照著逮,逮住了就放進用紙做的袋子里,把紙袋子穿起來掛在褲腰帶上,像掛了一圈子彈夾,高高興興地回家,我們家床底下都是大大小小的蛐蛐兒罐。這些回憶一直在我腦海里回旋,我就把它們寫進我的童話里。我也去墻根下抓土鱉,抓了到中藥鋪換錢,去買柿子皮吃,我把這也寫進童話里。后來我參軍的部隊駐地就在農村,我們經(jīng)常要去幫助老鄉(xiāng)干農活,拉練到一處地方,放下背包就去給老鄉(xiāng)打水,我對那些井臺和轆轤記憶猶新,這些都寫進了我的書里。

鄉(xiāng)村在我的記憶中占有重要的位置,我覺得我是幸運的,因為鄉(xiāng)村是我生命中的根,這個根給了我營養(yǎng),于是我的生命就有了更多的色彩。我把這種類似于鄉(xiāng)愁的東西融入童話,這既是我情感的釋放,也是給現(xiàn)在小讀者的禮物,希望他們知道,世界大得很,比書桌和城市大許多,但我們都要記住鄉(xiāng)愁;我也希望小讀者在可能的前提下,走進大自然,那里有無數(shù)的新鮮事,值得去探索,并且能因此而受益終生。

記 者:您曾說過,作品基本都是來源于生活經(jīng)驗,能在現(xiàn)實生活中找到影子。對于童話而言,您是如何處理現(xiàn)實與想象的關系的?

劉海棲:這套書里的故事肯定有我所經(jīng)歷的事情。我們那時的男孩子都崇拜英雄,喜歡看打仗的電影,喜歡讀《夏伯陽》《紅旗飄飄》,喜歡一切與軍事有關的,癡迷于做官兵捉強盜的游戲。后來我還去當了兵,站崗放哨拉練打靶,聽號聲哨聲,新兵怕哨老兵怕號,“一長一短拿筷子拿碗”……我把這些生活都寫進故事。時至今日,我感謝生活的饋贈,我的生活經(jīng)驗給我的故事提供了最為可靠的保障,我的故事也因此有了根。

我喜歡童話寫作,還因為童話創(chuàng)作有無限的可能性,童話的疆域如此闊大,童話的想象如此美麗,叫我欣喜和神往。但我的童話都是建立在生活的基礎上的,我不善于上天入地,我也不善于穿越古今,雖然那些東西也很棒,也為小讀者喜愛,但我做不來,硬去做肯定做不好。我的童話基本上都來源于生活經(jīng)驗,建立在真實基礎上,都能在現(xiàn)實生活中找到影子。我今后還會沿著這條路往下走,爭取能做得更好些。

記 者:這套作品與您以往作品相比有哪些不同之處?

劉海棲:我在這套童話里對朋友這個概念做了一些詮釋,我這么多年的生活經(jīng)歷,也許是從小當兵過集體生活的經(jīng)歷,使我對朋友這個概念有了比較深的認識。我覺得朋友對一個人是很重要的,尤其是一個男人,我無法想象一個人能夠在沒有朋友的情況下很好地生活,每個人的成功都無法脫離別人的幫助。當然,有時可能會由于輕信而受傷,但你不能因此而失望,而心生怨懟,而放棄對美好友情的期盼。我在這方面是樂觀主義者,我希望世界上多一些信任,男孩子們能夠去多信任別人,和大家一起,甚至像那些動物乃至蟲子一樣,手挽手地去對付看起來強大得不得了的對手。

另外,我在創(chuàng)作中是有意識地去追求幽默的,但不知道做得好不好。對于幽默,很多理論家做了精辟的論述,下了很準確的定義,現(xiàn)在也有很多體現(xiàn)了這種特征的作品,值得我學習。我只是在努力地尋找屬于自己的東西,我想要的是具有辨識度的幽默。我不想去簡單地搞笑,幽默應該是滲透到骨子里的東西,它在必要時會自然地流出來,生活里處處都有令人會心一笑的東西。

記 者:在您心目中,好的童話作品應該具備怎樣的素質?

劉海棲:好的童話作品要有一個好故事,我在努力地營造這種故事。我覺得,有些童話缺少必要的難度,其實,即使是低年齡段的童話,也應該具有一定的寫作難度,這個難度不僅體現(xiàn)在語言上,更多的是體現(xiàn)在故事上,一個好故事太難得了!我想,作家們都應該去追求有難度的寫作,應該把故事編得精致再精致。

兒童文學現(xiàn)在遇到了一個好時代,現(xiàn)在的兒童文學作家是幸福的,也是幸運的,被那么多的讀者所關注、所鐘愛。而正因為如此,每個兒童文學作家就更應該知道自己肩頭的擔子有多重,自己的責任有多大。我們面對的是孩子們那一雙雙渴望的眼睛,他們要得到最好的營養(yǎng),我們決不能辜負他們,決不能對他們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只要想到這個,我就會謹慎地下筆,慢慢地寫作,爭取寫得好點,再好點。每個童書作家都應該把為讀者負責作為惟一標準,大家一起努力,兒童文學就能攀上更高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