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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勇:變化中的散文

http://m.jufengx.com 2013年08月07日14:31 來源:中國作家網 祝勇

  這次會議的邀請函,第一句話就寫:“新世紀以來,散文觀念和疆域發生了很大變化,呈現出新的格局。”這告訴我們,散文的變化,早已是不爭的事實。所謂“不爭的事實”,意思就是變化本身已不需要爭論。需要研究的,只是變在何處,以及為什么會產生這些變化。

  當我們面對散文寫作的時候,萬不可持以“祖宗之法不可變”的心態。因為“祖宗之法”,本身就是變化之法,沒有變化,就沒有文學史。一部文學史,實際上就是一部文學風格演變史。假如李白與屈原一樣,蘇東坡與李白一樣,文學史就不存在了。假如我們今天寫作散文,像某些人所期望的,仍然是朱自清、冰心、楊朔、劉白羽散文的翻版,中國散文非但不能有光明的未來,反而只有死路一條。這并非否定前人的創作,而是提醒我們不要刻舟求劍,以一不變應萬變。寫作的時空在變,寫作的主體也在變,寫作本身自然也不可能不變。佛教主張無常,辯證唯物主義認為運動和變化是一切事物存在的規律,都是在講變化的必然性。在這個世界上,唯有變是不變的,沒有一個人能夠抵擋世界的變化。當然,這個世界上也有恒久不變的價值,比如愛、美、親情,但它們的內涵、形式也在變化。人類書寫的載體,從青銅器、甲骨、竹簡、紙張,到今天的信息高速公路,都已經變了幾輪了,而載體的變化,也必將帶來語言的變化,至少,我們不可能像孔子那樣說話,也不可能寫出韓愈那樣的散文了。在這樣的前提下,散文的變化不僅是正常的,而且是無法回避的。所以,我十年前寫過的關于“新散文”的文章,題目就是《散文:無法回避的革命》。我的很多觀點,以往都說過或寫過,在此,我只想談一下散文的三點變化:

  一、 內涵變得復雜

  散文寫作的一個重大變化,就是變得復雜了——無論形式還是內容。原因是存在本身就是復雜的,充滿矛盾和歧義。我們生命中的很多事件,很難用簡單的對錯、是非來判斷,人生就是摸著石頭過河,也許只有我們見上帝那一天,才知道自己做過的事,哪些是正確的,哪些是錯誤的。我們的生命中充滿了矛盾、糾結、反復;而歷史也有著相同的性質,因為歷史是由無數個體的命運共同組成的。過去的散文,總是試圖通過一個小故事,來講明一個道理,這不是散文,是童話,是騙小孩子用的,在現實中,并不是所有問題都有答案的,有的問題,可能永遠也沒有答案。一個老師可以告訴一個小學生,谷粒和谷堆的區別是什么,但在現實中,二者的界限卻很難劃定。一粒谷子落在地上不能成為一個谷堆,兩粒也不能,三粒也不能,那么,倒底多少粒谷子可以成為一個谷堆?也許有人會說,一千粒谷粒可以形成一個谷堆,那么我會反問,為什么999粒不行?為什么1001粒不行?這就是著名的谷堆悖論,它表達出存在的復雜性。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概念、一個道理、一個公式能夠將世界上的問題一攬子解決。

  存在的復雜性,要求文學必須接受、呈現這種復雜性。偉大的作品,都是一片瀚海,無法用一種藍來定義,在它的內部,有無數種生物在生長、遨游。我推崇小說《白鹿原》,它的偉大,就在于他對復雜性的呈現。它所體現的歷史的復雜性和人性的復雜性,在“十七年文學”中是不存在的。這是一部無法“總結”的作品,如果這部作品能夠被一句話來“總結”,那陳忠實老爺子就白忙活了。出于同樣的原因,20世紀90年代以后,特別是新世紀以來,散文也由簡單走向了復雜,由童年走入成年。于是有了鐘鳴的《旁觀者》、于堅的《暗盒筆記》、張銳鋒的《卡夫卡謎題》、劉亮程的《一個人的村莊》、蔣藍的《極端植物筆記》、江子的《田園將蕪》這樣蓬勃浩蕩的作品。這不是故弄玄虛,而是回歸了世界的本質。它們也并非文字的游戲,而是語言的盛宴與狂歡。

  任何一部杰出的作品,無不是一座語言的迷宮,充滿懸念、暗示、轉折,帶給我們尋找的快樂。張銳鋒筆下的卡夫卡,同樣可以用來描述散文:

  卡夫卡從來不用簡單的方式表達自己對世界的感受,他喜歡委婉和優雅地用某一個故事來講述。一些小說家曾經驚嘆,故事已經講完了。但是,卡夫卡發現每一個故事都不可能講完,因為每一個即使是最簡單的故事,也永遠可以講下去——它飲食著不可窮盡的啟示。從本質上說,每一個故事都是寓言,它給我們的結論不可能只有一個。你只要看到事實的一個側面,它就必定存在另一個側面。當你發現了一個隱蔽的側面,你就會獲得自己的另一個影子。卡夫卡之所以選擇了如此復雜,甚至繁瑣的方式,可能是他認為很多感受和思考,不可能被幾個枯燥的概念說出,它不可能被概括,也不可能被簡化。因而這是唯一適當的方式——它實際上被表現為一個個謎題,讓我們在迷霧中穿行,小心地看著前面令人迷惑的一條條岔路。其中的一條,通往我們自己。

  有人說這類散文“讀不懂”,這是因為他們習慣了線性思維,習慣了“1+1=2”的一目了然,對于文學來說,這不僅是懶惰,而且是不負責任。

  二、 語言變為“物質”

  20世紀西方哲學有一個重大變化,就是“語言學轉向”(the Linguistic Turn)。在西方早期現代哲學(Early Modern Pilosophy)中,語言被看作思想的單純工具。語言是“透明的”,有點像超市里的塑料包裝袋,它只能呈現“商品”——也就是“思想”的價值,而它自己沒有什么獨立的價值,語言本身并沒有獲得自己獨立的存在維度。這種情況在后西方期現代哲學 (Late Modern Western Philosophy)和后現代西方哲學(Postmodern Western Philosophy)那里才發生變化,梅洛—龐蒂、利科這些哲學家開始致力于恢復語言自身的價值,于是,包括符號學在內的語言學應運而生。他們發現了語言的存在,認為它與人的生存可能性是聯系在一起的。在他們那里,語言不再是思想的附屬品,而是人的某種生存方式;它也不再是“透明的”,而是成了一種“物質”,有了自己的質感、密度和力量,甚至“對真實的東西都會產生其作用和影響” 。好比一件瓷瓶,它的價值不在于可以安插一束花,而是它本身就有審美價值。一件元青花瓷碗,我們不可能用它來盛米飯,它比米飯更貴重,是因為它有自己的價值。藝術品的美,是可以獨立于它的實用價值的。我們發現了語言的價值,就像發現了青花瓷碗的美一樣。這也是散文寫作的一個重大變化。

  我們在這里復習一下20世紀西方哲學史,絲毫沒有拉大旗作虎皮的意思。但從這種回顧中,我們可以看到文學和哲學發生變化的某種內在的聯系。有什么樣的語言觀念,就有什么樣的散文。新世紀以來的許多散文寫作者,尤其是“新散文”作家們,并沒有先去進修一下西方哲學課,也不可能理論先行地從事創作,而更多地從生命的本體需要出發,尋找散文新的可能性。在傳統的散文語言中,語言是“透明的”,“在它的語詞和它的含義之間存在著完全的一一對應關系” ,因此這樣的表達是簡單的、靜態的、沒有彈性的。新世紀以來,尤其在“新散文”寫作中,寫作者們拒絕對思想的直接呈現,而是致力于恢復了語言自身的價值,終于在語言與思想間建立了一種動態的關系,在傳遞既有含義的同時,不斷地創造出新的含義,使整個作品變成一個層層繁衍、生生不息的活體,充滿命運的神秘性、生命的律動感。

  然而,如同語言現象學家一樣,“新散文”的寫作者們并不否定語言與思想的關系,只不過它們的關系,存在于一個互動的過程中。周曉楓的《斑紋》、格致的《轉身》、李娟的《冬牧場》、南子的《西域的美人時代》、安妮寶貝的《素年錦時》、安意如的《再見故宮》等,都不是以所謂“思想”的面孔出現的。作為女性散文家,她們似乎從來不愿,或者不屑表達思想,但她們是有思想的,她們的思想,藏在語言中,藏在她靜水深流的敘述中。就像后西方期現代哲學家們表述的那樣,語言是“深埋于欲望、生命的本能沖動里。” 比如周曉楓在《斑紋》里所寫:

  草地上黑白花斑的奶牛,醞釀哺育我們的乳汁;振動短小透明的翅,毒蜂隨身佩帶醒目的條紋和足以將我們致死的螯針。曼妙的紋身在美女的背部,加強了她的妖嬈和蠱惑;醫院里的那個老人在被單下羞愧地顫抖,病變皮膚上布滿令人生厭的皰疹,丑陋的肉體緊緊踩住靈魂的后腳跟,他能躲到哪里去?母親驕傲,腹部的妊娠紋象征孕育和新生;遇害者脖頸上可疑的道道抓痕、身體上深淺不一的刀傷,組成罪孽的恐怖條痕──斑紋無處不在,將兩極秘密地衍接,像族徽,凝聚著世襲的生和死,榮與辱。

  甚至大地都是有斑紋的。翻耕的犁鏵激起一行行土浪,上升到地表的土壤形成整齊而粗大的線條,這些斑紋,是即將受孕的標記。大大小小幾何形的麥田將原野均勻分割,種粒的全部能量轉化為壟畝間破土而出的禾苗,它們將在秋天成熟,連綿不絕,設下樸素的宴席──握住鐮柄的農民融入麥芒閃耀的金光里,積年勞作使他們的掌心磨礪出粗厚的老繭。鐮刀的弧光閃過,莊稼留下短小尖利的根茬──這就是豐收,意味著麥子把莖稈交給刀鋒,子實交給牙。而冬天,大地光禿禿的,它深深隱藏起來自己的斑紋,就像一個人貧窮時收藏起摯愛的夢想。空氣中隱形的設計者用透明手指在窗戶上描繪出童話般美麗的冰花,我呵氣,融化一角冰凌,透過濕潤的玻璃遙望那種遼闊的白──我知道,看似無痕的雪地上其實有著細碎的紋飾:覓食禽鳥的小爪痕,拱開冰雪尋找草根的羊和野兔的足印,還有還鄉人凹陷的很快又會被雪重新填滿的腳步。河流凍結,主干和支系組成豐富的葉脈,覆蓋在如一片深厚落葉的大地上。然后是等待。仿佛紗布下的傷痕隨著痊愈而裸露,雪下,春天的斑紋將再次浮現,象征秩序,以及新的循環。

  周曉楓經常號稱自己沒有思想,但在她的語言探險中,還是與思想不期而遇。在這篇散文中,她說:“因為距離的遙遠,在神眼里,我們,不過是一些斑點。” 真理是樸素的,或許正因如此,它才很難被發現。上述散文寫作者,猶如巫師與偵探,或者《皇帝的新裝》里的小男孩,直率地道明了她們的發現。

  散文離不開思想,即使想離開也無法辦到,因為在所有的文體中,只有散文是對“思”與“想”的直接表達。而所有的“思想”,都將從對生存經驗的敘述中自然地產生。傳統散文的語言寄生于所謂的“思想”,實際上是對“思想”的僵化的表達,最終戕害了思想。而“新散文”的語言恰恰在與思想形成一種互生關系,也為思想的生長提供了一種最佳的土壤。在梅洛—龐蒂看來,前者是“平庸的散文語言”,而后者則是“偉大的散文語言” ;而在我看來,前者是無機的,如同車間里的塑料,后者則是有機的,仿佛大地上的植物。散文的變化與20世紀西方哲學的變化不謀而合,這種相合或許純屬巧合,但也體現出文學發展的某些不可回避的規律。

  三、 文體變得開放

  散文的虛構問題,一直在批評界爭論不休。我過去文章里也談過這個問題,本來不打算再談,剛才劉亮程談到了,我就再多說幾句。亮程說他《一個人的村莊》里的“我”不是他自己,而是一個虛構的人物,這一點,我當初讀他散文的時候沒有想到。但是作為寫作者,我完全理解他的做法,因為只有通過這個藝術化的“我”,才能為作者觀察和描述整個村莊提供一個最佳的敘述視角,也才能更“真實”地表達他的生存體驗。這種表面上的“虛構”,帶來的卻是實質上的真實。甚至可以說,越是“虛構”,就越是真實。

  對于散文中的“虛構”,我們大可不必大驚小怪,睚眥必報。因為沒有一部、或一篇文學作品能夠與虛構徹底劃清界限,包括有些人推崇的《背影》、《荔枝蜜》這些散文。一旦進入書寫,虛構就已經產生了,因為任何書寫都是有主觀性的,這種主觀性,就可以理解為虛構。從嚴格意義上說,任何文學作品都帶有虛構的性質。虛構是文學的本質。卡夫卡說,虛構是濃縮、接近于本質。這是文學的要義所在。因此,與其排斥虛構,不如對它懷有寬容之心。

  何況《一個人的村莊》所代表的虛構,只是技術上的“虛構”,并不妨害整體的真實性。這一點與小說里的虛構不同。小說里的虛構是整體性的,從一開始就在編織一個虛構之網,它的所有敘述,都建立在虛構之上。散文的虛構不是整體性的,而只是技術性的,是為了表達存在的真實。小說里的虛構可以“無中生有”,而散文里的虛構則是“有中生有”,是對素材的重新組合、修剪、利用。因此,散文的虛構是有限制的虛構,不是像小說那樣,可以無限制地虛構。用一個比喻,就是,小說重新捏制了一個藝術陶罐,而散文則是對已有的不完整的陶器碎片的粘合和修復,一些殘缺的部分,以虛構的東西修補,以便復原陶器的真實形狀。這種“限制性虛構”,將散文與報告文學區別開來(報告文學不能虛構),也將散文與小說區別開來(小說全部是虛構)。

  剛才有人提到“歷史散文”,認為許多“歷史散文”沉浸在過去的人與事中,是對史料的重復,是對現實冷漠的表現。我想,這完全是對歷史認識的誤區,也愈發證明了歷史寫作的重要性。《一九四二》上映,有網友問我:為什么中國導演沒有勇氣拍20世紀60年代的大饑荒,我回答他:馮小剛已經拍了。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所有在歷史中發生過的事情都會在現實中重演,所有父輩們經歷的事情我們都會重新經歷一次。對此,我已多次表達過自己的觀點,前不久我在《文藝報》上發表的《歷史寫作的四個關鍵詞》中寫道:“中國人越來越輕視歷史、鼠目寸光,眼睛緊緊鎖定現實的利益,不見未來,更不見歷史,所有的冒失、愚蠢、迷茫,都是來自對歷史的無知。中文的動詞沒有時態的變化,似乎從某種意義上證明:所有的過去時,同時也是正在進行時。歷史與現實的區別是不存在的,歷史是現實的另一個版本,而所有的現實,都將歸入歷史的統轄。”

  革命家說:“忘記過去就意味著背叛。”散文家說:一個民族是否成熟,取決于這個從民族從歷史中提取有價值東西的能力。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朋友張銳鋒。他是在參觀以色列猶太人大流散紀念館以后說出這樣的觀點的。他寫了一篇散文,叫《札記簿》。在這篇作品中,他說:

  一個民族痛苦的記憶一般不會超過兩代人。如果一個民族能夠三代人記住一件事,這個民族就了不起。民族的集體記憶的強度和延伸的時代,是衡度一個民族是否很有出息的一個尺度。……在特拉維夫大學內的“猶太人大流散”博物館里,最后有那么幾句話,其中的一句便是:不要忘記過去。雖說這是一句人們常說的話,它差不多是世界上每個民族都傳誦過的箴言,但箴言歸箴言,忘卻歸忘卻。人們往往總是用小小的凱歌蓋過歷史巨大的悲聲。

  “新散文”中的歷史寫作,就是這樣擔負起了重述歷史的責任,因為所有對歷史的關懷,最終都會落在當代人的身上,成為對當代人命運的關懷。歷史并不“新”,但“新散文”看待歷史的眼光、表述歷史的手段卻是全新的,如果沒有這個“新”,這些歷史散文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因為過去的史料都在,將它們拿出來炒冷飯,完全是一種重復性的書寫。所幸的是,“新散文”寫作者們沒有這么弱智,他們尋找到了與歷史對話的新的方式。方式之一,就是恢復歷史本身的復雜性,拒絕用一兩個簡單的公式去解釋歷史,使歷史寫作變成空洞和抽象。于是,“新散文”的寫作者開始撿拾被主流敘事無意或者有意遺漏的碎片,告訴人們那些丟失的可能是最重要的部分,進而拼接出“新”的歷史版圖。張銳鋒說:“其根本秘密早已分布在一些斷片之中,我們找到其中有限的部分,并使這有限通過我們的思維、寫作和閱讀,拼接和營造了屬于我們自己的秩序……” 我在剛剛出版的《盛世的疼痛——中國歷史中的蝴蝶效應》一書中也寫道:

  很多年中,我的歷史敘述都出于一個簡單的目的——為歷史祛除政治的魅,讓歷史回到常識。回到常識,就是恢復歷史本身的復雜性、神秘性和戲劇性,因為雜草叢生的歷史,在經過政治的編輯之后,其復雜性、神秘性和戲劇性已經消失殆盡,變得簡單和單一,沒有意外,沒有歷史細節之間神秘的聯系,眼光被局限了,歷史被凍結了,一切都是板上釘釘,斬釘截鐵,不可辯駁。歌德曾經滿懷敬意地把歷史稱為“上帝的神秘作坊”,我始終相信,在我們被教育的“歷史”之外,還有一個,或者N個歷史,或者說,有多少會思考的大腦,就有多少種歷史。歷史不是脫離思想單獨存在的,每個人都有思想的權利,每個人也都有觀察歷史的視角和言說歷史的權利。

  當然,這樣的言說,并非率性而為,而是從我們的現實關懷出發的。我們所思考的歷史問題,背后的支點都是現實問題。現實令我們迷惑,是因為它距離我們太近,相反,歷史正因其距離我們遙遠,所以我們會看得更加清楚。現實是我們進入歷史的一條路徑,反過來也一樣。

  總之,散文是對人類生存經驗的表達,無論歷史還是現實,也無論集體經歷還是個人經歷,最終都與人類的時間經驗聯系在一起,在這之下,無論寫歷史、寫文化,還是寫親身的經驗,本質上都是一致的,都是在描述人類的生存經驗,因此都是真實的,都可以納入到人生經歷的整體結構中。習近平主席今年在訪問美國時說,廣闊的太平洋,容得下中美兩個大國。同樣,作為一個開放式的空間,散文也完全容得下各種類型的寫作探索。墨守成規不僅容易,而且安全,相比之下,探索不僅需要勇氣,更需要堅持不懈的努力。所有的探索都有失敗的可能,因此,我認為評論界與其對散文變革冷嘲熱諷,不如給予更多的理解和支持,唯有如此,才能為中國散文的長久發展提供“正能量”。我的發言完了,謝謝大家!

  本文為作者在中國作協全國散文創作會議上的發言,根據錄音整理,2013年7月28日,北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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